【血剑风流】

【二】青年袁承志红娘子【1】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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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闭目沉思,《金蛇秘笈》中种种武功秘奥,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,缓缓在心中流过,清可见底,更无半分渣滓。只是这些武功似乎过份繁复,花巧太多,想来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,喜在平易处弄得峰迴路转,使人眼花撩乱。 
  他经此一晚苦思,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遗法,而对师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诸般上乘武功,也有更深一层体会。他神功既成,顿感无聊,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后段,载有一篇《御女密要》,当初他觉得下流淫秽,因此略过未读,如今没事,不妨取来瞧瞧。 
  他一看之下脸红心跳,只觉其中所载之事,简直匪夷所思,从所未闻;欲罢不能之下,他前前后后,翻来复去竟然一连看了四、五遍。书中详尽说明了女人的生理构造及动情征兆。对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慾,引发女子春心,更是有专章特别说明。此外在《利其器》章节中,更有具体法门,指导如何运气凝聚于阳具,以使阳具火热粗大。 
  袁承志兴致勃勃依法试练了起来,由于有深厚的内功基础,因此片刻之间,已是运用随心。他依据《大阳诀》,坚、迅、猛三个阶段试练;当用坚字诀时,阳具较平日胀大约三分之一,用迅字诀则胀大一半,如用猛字诀,更是足足胀大一倍有余。 
  他又试着用不同的功劲,当用《鼓》劲时,龟头由原本较鸡蛋略小,鼓胀成鸭蛋般巨大;并且缩胀之间,就像心脏跳动一般,不稍停息。当用《旋》劲时,整根阳具竟如灵蛇一般的扭动旋转起来,袁承志吓了一跳,心想:「此虽旁门左道,却亦神妙如斯,当好好习练,方不负前人一片苦心。」 
  他想起幼时与安大娘的私密往事,不由得慾火满腔,他赶紧依据定心法门,调匀体内真气,果然片刻之间,便心平气和慾火全消,当下不禁对《御女密要》之神奇,更添信心。此时离师父要他下山日期,已足足晚了两个多月,于是收拾了行曩,挥别哑巴,便下山寻找师父。他十岁上山习艺,尚是个年幼孩童;如今艺成下山,已成长为二十岁的翩翩青年。 
  袁承志到了闯王军中,得知师父已去江南,便禀报闯王欲去寻访师父后,再行效力;闯王也不勉强,命制将军李岩接待,又送了五十两银子作路费,袁承志谢过受了。那李岩虽是闯军中带兵的将官,但身穿书生服色,谈吐儒雅。李岩对袁崇焕向来敬仰,听说袁督师的公子到来,相待尽礼,接入营中,请夫人红娘子出见。 
  那红娘子武功高强,面貌娟秀,英风爽朗,豪迈不让须眉。三人言谈投机,当真是一见如故。袁承志除武功一道之外,见识甚浅。李岩和红娘子跟他纵谈天下大势,袁承志当真是茅塞顿开。 
  是夜营中一阵慌乱,相询之下,竟是红娘子夜探敌营失手被擒;袁承志自告奋勇欲往营救,李岩知其武功高强,便也应其所请。袁承志潜入敌军大营,见一大帐四周戒备森严,帐内隐隐透出灯光。他闪过巡逻敌兵,跃至帐顶,由接缝处向里窥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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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见红娘子昏迷不醒,呈大字型地被绑在两柱之间,帐内仅有三人,坐在一旁聊天,其中一名虯髯大汉竟然身着闯军服饰。此时,那大汉向一旁身着内庭侍卫服装、年约四十多岁的英俊男士道:「安大人,怎么样?我刘宗敏的妙计不错吧?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,该当如何谢我?」。 
 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:「刘将军在李自成那儿,要什么没有?咱们就按约定,刘将军先玩了这娘们,我再将她解往京城;到时候圣上一欢喜,自然少不了将军的赏赐。」那刘宗敏听罢哈哈大笑道:「既然如此,安大人、王将军还不迴避,难道等着看兄弟好戏?」。安大人笑道:「岂敢!岂敢!」起身拉着那王将军,笑着走出了军帐。 
  这刘宗敏与李岩同为闯王手下大将,但两人一向不合。他深知欲扳倒李岩,必先要除掉红娘子,因此私下和官方密谋,设计将其擒获。他平日原本就觊觎红娘子美色,但一方面碍于李岩势大,另一方面红娘子又功夫高强,是故始终无法如愿。如今勾结明军擒住红娘子,既可削弱李岩势力,又可趁机玷污她清白的身体,一举两得,真是何乐而不为? 
  此时红娘子身躯抖动,醒了过来。她睁眼看见刘宗敏,不禁破口大骂:「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牲!闯王对你何等信任,你却勾结官兵设计老娘!你这无耻的败类,一定不得好死!」。刘宗敏淫笑道:「妳这会凶得紧,待会可别浪得要命。嘿嘿!妳吃了本将军的销魂散,难道骚穴不痒?不想男人?」 
  红娘子听他一说,心中更是大怒,骂得也更加厉害。但下体酥酥痒痒的渐形潮湿,心中也兴起一股强烈的渴望,这却是不争的事实。她知道这是淫药效力发作,自己难免遭受玷辱,不禁怒不可遏,更是痛骂不停。刘宗敏充耳不闻,走上前去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,淫笑道:「现在妳嘴巴倒厉害的很,不过待一会,本将军将丈八长矛捅进妳那小骚穴里,倒要看看妳下面的小嘴,是不是也同样的厉害?」 
  红娘子浑圆丰盈的双腿显得无比的嫩白光滑,强劲有力。过去冲锋杀敌时,她双腿夹马,手不扶缰的英姿,早已深映刘宗敏脑海;那时他就常想:「这娘们大腿如此有劲,若是在床上让她夹上一夹,那可不是美死啦?」。此刻红娘子的下身完全裸露,双腿呈大字型开展,那乌黑柔细的阴毛,已无法遮掩住她娇嫩的阴户;刘宗敏看得血脉贲张,口水直流。 
  他朝前一跪,环抱着那嫩白的大腿,上上下下的抚摸了起来;长着乱糟糟胡须的大嘴,也凑上那娇嫩的阴户,又刷、又吻、又唆、又舔的猥亵了起来。帐顶的袁承志看得怒气填膺,但急切之间却也无计可施。那军帐系以上好牛皮缝制而成,其中并辅以铁线麻绳,实无法破顶而入。且四周戒备军士、兵丁起码有近千人,除非能趁虚由帐门潜入,否则根本无法适时营救。 
  红娘子药力发作,手脚又被紧缚之下,遭刘宗敏一阵轻薄,不禁情慾骤起,春潮勃发。她虽说成亲已近十年,但南征北讨,争战连连,实在无暇享受闺房之乐;因此年已三十的她,在战场上虽然英勇,但在男女之事上,却异常的稚嫩。像刘宗敏以口舌舔唆下体之举,她不但从未尝试,更是闻所未闻。 
  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,在她敏感的下体,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,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,内心的肉慾幻想,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,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,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,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。 
  慾火沸腾的刘宗敏,突地起身,疯狂的扯下了红娘子身上的衣衫,两个白嫩嫩的大奶,「砰」的一下,便充满弹性的蹦了出来。他两眼尽赤,面目狰狞,抓住两个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来。一会,他迅快的褪下衣裤,握着他勃起丑陋的肉棒,准备彻彻底底的攻占,女中豪杰红娘子那软滑、温暖、成熟、隐密的鲜嫩肉穴。 
  粗大坚硬的肉棒,在红娘子湿润的腿裆间左冲右突,好几次均直接撞击到,那香软嫩滑的阴户,并差一点戳了进去;但由于红娘子手脚被缚,身体直立,且肉棒巨大,嫩穴紧小,因此虽已划开两片阴唇,却始终难以正式进入禁区。 
  刘宗敏简直急疯了,他一伏身便去解红娘子脚上的绳索,绳索一开,红娘子嫩滑有力的双腿,立刻迅速的举起,紧紧夹住刘宗敏的腰部,丰满浑圆的臀部也上下挺耸,意图将粗大的肉棒,纳入空虚的小穴。红娘子在春药的控制下,此时已表现的像一个饥渴、风骚的淫荡妇人。 ]
  说时迟,那时快,肉棒已正对着鲜嫩的花蕾,正待长驱直入一举突破。刘宗敏的后颈一麻,已被捏住后拽,他巨大的龟头刚才进入肉缝之中,只差寸许即将成功,却硬生生的被拉了出来,他还来不及反应,已是穴道被点,给甩了出去。 
  袁承志飞快的解开红娘子手上绳索,并脱下长袍给她蔽体,谁知红娘子春情发作,理智已荡然无存,竟然一把搂住他,就亲吻他的嘴唇。袁承志无奈之下,只得封住她的穴道,将她背着,伺机潜逃。 
  此时在军帐附近的安大人察觉有异,走近查看,袁承志迫不得已,只有冒险突围。他施展绝顶轻功飞跃而出,一溜烟就冲出了敌军大营。但警讯已传,四面八方均是来往巡逻的士兵,他又背负着淫慾勃发的红娘子,一时之间想要脱困,实是势所难能。他灵机一动,心想置之死地而后生,于是趁隙溜进当地守备使的宅院,果然宅外兵丁来往频繁,宅内却并无巡逻士兵。 
  守备使宅第颇大,庭院深深,后院尤其僻静,闲置空屋也多。袁承志观察良久,选定一间无人居住的客房,便潜入其内,将红娘子放置床上。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,照在红娘子娟秀的面庞,袁成志见她面色通红,呼吸急促,虽然穴道被点,身躯仍不时颤动;他突然想到《御女密要》中曾记载,中了烈性春药,如不及时交合,当血脉崩裂而亡。他心中暗叫不妙,一时之间天人交战,实是不知如何是好。 
  此时红娘子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,身体也激烈的颤慄,袁承志见情况不妙,赶紧解开她的穴道。红娘子几乎立即弹跳起来,并势若疯虎的扑向袁承志,袁承志心意已决,当即亮出肉棒,任其品尝。红娘子跨骑在袁承志身上,疯狂的挺耸研磨,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磨盘一般,快速旋转扭动,撞击着袁承志的下腹。 
  袁承志眼中晃动的是红娘子硕大白嫩的丰乳,置放穴内的阳具又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吸吮,他心中不由一荡,险些精关不固。一惊之下,他赶紧依照《御女密要》之要领静心提气,瞬间,他立刻神清气爽,竟似个局外人一般。此时虽然红娘子仍是媚态横生,臀波乳浪纷飞,但已无法撼动他强固的心防。 
  
  
  
   
  
  
  【二】青年袁承志红娘子【2】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 
  红娘子纵情放浪,大小高潮不断,其中欲仙欲死堪称绝顶的计有三次,袁承志一面观察红娘子各种反应表情的变化,一面对照《御女密要》中之论述自我试练。他发现男女欢好亦如高手过招,战阵对垒一般,实是变化无穷,深具奥妙。 
  慾火得到疏解,药力已行发散,红娘子恢复了清明理智,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,一动也不敢动,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。 
  此时袁承志诚恳的道:「大嫂,真是对不住,我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,不得已坏了大嫂的清白,希望大嫂宽心谅解。」 
  红娘子一听,他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,不觉感激万分,她娇羞愧怯的低声道:「袁兄弟,不要说了,我心里有数,这怎么能怪你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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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粗壮火热的阳具仍硬梆梆的置于红娘子体内,两人都觉得相当舒服,因此都没想到要将他抽出来。 
  袁承志已将真气散去,生理机能恢复正常,此时再目睹红娘子赤裸嫩白的身体,立即使他产生强烈的需求,他的阳具在穴内不安份的颤动起来。 
  红娘子和他犹是合体,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她见袁承志眼放异采,显然已是情动慾起,当下她含羞带怯的轻声道:「袁兄弟,我的命是你救的,你……如果想……要,嫂嫂……愿意……给你……」 
  她话声越来越低,到后来几乎声不可闻,但袁承志听在耳中,却有如惊雷一般。 
  他尚在天人交战,红娘子已用实际行动,表达了具体诚意,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,软滑的香舌也伸进了袁承志口中,袁承志终于顺应男性的本能,首度展现了无比的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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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番情境大不相同,方才红娘子受淫药驱使,神智模糊不清;袁承志运气镇摄心神,意在救人;因此二人虽有肉慾之实,却乏性灵之美。 
  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,且系于肌肤相亲,身体密接之情况下,自然萌发出的情慾之火,此正暗合易经《泽山咸》的卦象_______爱苗滋长,萌芽出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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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翻身而起,居于上位;红娘子含羞仰卧,怯情于下。 
  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肤脂,其中暗藏风流穴;上面的是丈八长矛高高举,年少英挺好儿郎。 
  二人此时下体已然分开,红娘子顿觉无比空虚,她啊的轻呼了一声,似乎对于阳具的撤出,感到遗憾与怅惘;她晕红满颊,目光满含哀怨期待,迷离恍惚的望着袁承志。 
  袁承志此时运起《迅》字诀,阳具立刻增大二分之一,他谨守《御女密要》之警语,不急、不浮、不燥;是故先静静的欣赏,红娘子丰美的裸身,以诱发自我潜藏的生命之火。 
  红娘子的肌肤,光洁、润滑、白皙;并具有练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纫弹性;胸前双乳,硕大、嫩白,弹性十足,高高耸起;乳晕粉红,乳头深紫,色泽对比,协调和谐。双腿修长浑圆,比例匀称;肌理细致,触手软滑。胯间妙处,芳草淒淒,红唇两片,隐含玄机。 
  袁承志看得动情,心火已聚,于是抬起红娘子的大腿,缓缓将阳具插入湿滑的穴中。 
  红娘子只觉肉棒火热粗大,远胜方才,一时之间心生恐惧,慌忙以手推拒;但手触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,肉棒已经尽根而入,直顶子宫。充实畅快的极度娱悦,立即由下体贯穿全身,她原本欲行推拒的双手,已自动的转为环抱,她紧紧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,享受着锥心蚀骨的快乐滋味。 
  两人紧拥,吻嘴吸舌,均感意乱情迷。 
  袁承志潜运《鼓》劲,龟头立时一胀一缩,在穴内撩拨。 
  由于龟头直抵子宫口,收缩幅度又大;一会像个鸽蛋,一会又像个鸭蛋,收缩之间竟侵入子宫,连带使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。红娘子只觉有说不出的酣美畅快,就像怀胎孕育新生命一般,激发她原始的母性光辉。她只觉怀中的袁承志,才是她最亲爱的人,此刻,就是夫婿李岩也及不上他! 
  袁承志改运《旋》劲,阳具立刻在穴内扭动旋转了起来,红娘子顿时如疯了一般;她嫩白丰满的胴体,不停的扭曲摆动,口中也急促的娇呼浪叫;她舒服得实在受不了,一张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,当鲜血由她口角滴落时,她颤抖不已,但仍希斯底里的不肯松口。 
  极度的欢愉引发她原始的兽性,她就像艳丽的吸血鬼一般,贪婪的将流出的鲜血,尽数的吸吮咽下。 
  激情之后的红娘子,满怀羞愧的道:「承志,对不住!我实在是太……那个了,忘情之下咬了你,你……你……痛不痛?」 
  袁承志笑道:「一点皮肉之伤,不碍事的。嫂嫂舒服就好了。」 
  红娘子一听真是羞死了,她嗫嗫诺诺的道:「承志,你舒不舒服?怎么你都没有……那个?」 
 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,因此道:「嫂嫂,我是不能将精水放进去的,否则怀孕,岂不是害了嫂嫂?」 
  红娘子闻言真是又窝心,又感激。她认真的问道:「你都没有……那个,会不会很难过?要不要嫂嫂帮你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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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笑道:「时候不早了,我们想办法回去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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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红娘子见他答非所问,不禁固执的道:「承志,妳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?你是嫌嫂嫂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帮忙?是不是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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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忙道:「那有这回事,嫂嫂年轻貌美,想都想不到,我怎么会不识好歹?况且……况且……」 
  红娘子见他况且了半天,也没况出个结果,不禁急急追问。 
  袁承志从不说谎,被她逼急了只得实话实说,他满脸通红的道:「我是说,况且嫂嫂那儿,软软、紧紧、湿湿、滑滑,我的……那个在里面,也一样舒服的紧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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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红娘子闻言喜不自胜,又问道:「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?我是第几个?」她女人的天性发作,不免生出妒嫉比较的心理。 
 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脑子里复杂的很?他只是单纯的想到:「安大娘不知算不算?嗯!那时自己只有十岁,尚未长成,应该不算。」 
  当下便答道:「我没有过女人,嫂嫂是第一个。」 
  红娘子一听,简直是心花怒放,自己竟然是他第一个女人。那种胜利独占的感觉实在美好,一时之间,她全身轻飘飘的,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,软棉棉、晕陶陶,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、安慰。 
  她爱怜之情大起,竟连称呼也改了,她道:「承志,姐姐是你第一个女人,心里真是欢喜;可姐姐也不能只顾自己舒服,让你难过。承志,让姐姐也来疼疼你,好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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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,双手也充满爱意的,在袁承志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。袁承志给她弄得慾火熊熊,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来回搓揉。 
  一会,红娘子调转身子,兜起那沈甸甸的子孙袋,轻巧的搔摸;小嘴也含住那犹未射精,坚挺火热的男根,上下套弄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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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虽然身怀异术,但终究是成人后,第一次接触女体,何况红娘子又是如此丰满动人。他适才运功提气,强忍不洩,其实已憋的难过,此时红娘子百般温柔,曲意承欢,怎不叫他动情? 
  红娘子嫩白丰耸的臀部,紧贴在眼前晃动,他不想再运功强忍,于是将头一仰,抱住红娘子的屁股,就朝着那湿漉漉的阴户舔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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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人在口舌的刺激下,慾火又形炽烈,袁承志爬起身,扶住红娘子的孅腰,「噗吱」一声,就由后方进入红娘子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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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扭腰摆臀大力的抽插起来,并暗使《猛》字诀,阳具于抽插之际,平空大了一倍,插得红娘子唉唉直叫,也不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。 
  一会功夫,红娘子不叫了,只有细微断断续续的,咿咿呀呀声,像是说话,又像叹气,若有似无的钻入耳际,感觉上无比的淫糜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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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承志又抽动了百余下,突觉尾椎一酥,全身快感齐聚阳具之上,他连连抽搐,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,尽数进入红娘子的嫩穴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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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红娘子趴伏在床,双手紧抓被单,屁股高高翘起,全身不停颤抖,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,天上亦或人间。 
  事毕,红娘子慵懒娇媚的道:「承志,你不是说,怕姐姐怀孕?怎么又射进姐姐那里?还射的那么多,姐姐肚子都好像胀起来了。」 
  袁承志一边双手在她腰际搓揉,一边对她道:「姐姐放心,小弟练有密技,只要在姐姐穴道上运功搓揉,不但不会怀孕,姐姐还会愈加娇艳呢!……」 
  回到李岩军中,二人尽述刘宗敏设计陷害详情,及脱险经过,至于颠銮倒凤那一段,自是略过不提。 
  李岩欣慰之余,亦有隐忧;他叹了口气,说道:「那刘宗敏在闯王面前,宠信并不在我之下,如若禀报闯王,恐生他变。时下只有暂且隐忍,日后再作打算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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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自成大军即将开拔,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寻师,当下拜谢李岩夫妇,依依作别,二人直送了数十里,方怅然而归。 
  
  
  
   
  
  
  【四】青年袁承志温仪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 
  袁承志大破五行阵,点倒温氏四老,温方达迫于无奈,只得答应黄真开出的条件。黄真笑道:「大老板做生意真是够爽快,一点也不讨价还价。下次再有生意,要请你时时光顾。」温方达受他奚落了半天,一言不发,拂抽入内。袁承志心中虽想,石梁派现下有求于己,决不敢为难温仪青青母女;但到底不太放心,因此晚间又潜入温家一探究竟。 
  温家经此一役,胆战心惊,对于温仪母女更是视若寇雠。温仪耽心青青年少气盛,又惹事端;于是沐浴过后,便至青青卧房,欲待与她同睡,顺便也商量一下,往后究竟应该何去何从。谁知青青不在屋内,温仪心中七上八下,只得坐在那等候。 
  这十多年来,她在温家简直度日如年,除了五位爷爷还自持身份,维持表面上的礼数外,其余兄弟子姪辈,根本就不将她视为自家人。尤有甚者,有几个堂兄弟、堂姪,还欺她不会武功,觊觎她的美色,经常作出一些无礼的举动。对这些几近乱伦之举,他们还美其名说什么「肥水不落外人田」。要不是为了青青,她真想一死百了,也免得遭受这无穷无尽的屈辱。 
  「砰」的一声,温正推门闯了进来,他见青青不在,温仪却坐在床边,不禁愣了一会。他无礼的问道:「妳怎么在这儿?青青呢?」温仪受惯了气,也无所谓,当下低声答道:「我也刚来一会,没看见青青。」温正一听,脸上露出气愤难平的模样,恨恨道:「哼!青青那浪蹄子,吃里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,枉费我对她一片苦心。这会她一定是不顾廉耻,又跑出去偷会姓袁的那小子去啦!」 
  他边说边皱起鼻子猛嗅,既而淫秽的说道:「嗯!好香,是不是刚洗过澡?哼!我看妳们母女都一个样,骚得紧。既然我得不到青青,嘿嘿!退而求其次,妳让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!」说罢便伸手抓向温仪。温仪厉声道:「住手!你还是不是人?我是你姑姑啊!你怎么能作这样的丑事?」。温正欺她不会武功,三把两把就扯下她的上衣,她那娇娇嫩嫩,盈盈一握的奶子,砰的一颤,就蹦了出来。 
  温仪见他竟然真的动手,不由惊惧害怕,她呜咽的道:「正儿,凭你的相貌武功,不愁找不到好媳妇,我又老又丑,又是你姑姑,你就放过我吧!」温正阴阴的道:「我老实告诉妳,爷爷们已经决定要处置妳们母女,我看妳就行行好,死前让姪儿爽快爽快吧!哼!我从十几岁大,就偷看妳洗澡,嘿嘿!妳哪里白,哪里嫩,我清清楚楚。什么又老又丑?我看妳上了床,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还要来劲!」 
  温仪吓得萎缩蜷曲的往床里墙边靠,温正边脱衣边向她逼近,此时温南阳匆匆而至,进入房内。温仪欣慰的叫道:「南阳哥!你来得可好,正儿他要对我无礼!」温南阳向温正使个眼色,一把拉住温仪,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下身的裤子也扯了下来。 
  温仪惊呼:「南阳哥!你怎么……」她话还没说完,已被点了穴道,瘫软在床。 
  温仪赤裸的身体,娇柔美艳。两个白嫩嫩的奶子,大小适中,柔软滑腻;周身肌肤,白净细洁,吹弹得破;修长双腿,纤细匀称,瘦不露骨;妙处芳草,淡雅适中,恰可遮羞。二人看得慾火如焚,不一会功夫就脱得赤条条的。 
  温正抢着要上,温南阳一把拽住他道:「没大没小!等七叔先乐了,你再上吧!」温正慾火炽烈,哪里肯让,一时之间,两人竟闹得要翻脸。温南阳见不是办法,便道:「咱们也甭争了,就比比傢伙吧!」。当下两人将翘起的阳具捧在手上,一较长短。 
  温正长了些,也粗了些,不禁得意的说道:「七叔,对不住,姪儿可要占先了!」温南阳眼一翻道:「亏你长这么大,怎么这般道理都不懂?当然是细的短的先来,要不然,让你捅松了,我他妈的还弄个屁啊?」 
  袁承志来到青青屋外,忽听屋内有低低的啜泣声,紧接着又是一阵男子的淫笑声。他大吃一惊,慌忙向里窥看,只见青青之母温仪全身衣裤均被撕碎扯下,露出雪白的身体,她软软的躺卧床上,双目圆睁,无法动弹,显然被点了穴道。 
  一旁的温南阳、温正二人则已脱的赤条条的,正准备施行强暴。袁承志怒不可遏,穿窗而入。二人正为谁先谁后,争的不可开交,根本毫无警觉。因此尚未看清来人,已被击昏倒地。 
  袁承志解开温仪的穴道,又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,说道:「伯母,此处不可久留,小姪带妳回我居处暂避一宿。青青呢?」温仪面容惨淡,神情恍惚的摇摇头,不发一语。袁承志见状只得将她背起,迳往庄外行去。他一路上窜高跃低,竟不见一个人影,心中不觉诧异。他停下细看,不觉暗叫一声糟糕,黑夜中狂奔疾走,竟然迷了路。 
  此时突感脚下一软,身体直直落下,竟掉入深深的洞穴。他大吃一惊,慌忙提气轻身,但黑暗当中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,砰的一声,跌落实地,他紧搂温仪滚了两滚,好在他功夫高强,两人均未受伤。洞穴之内伸手不见五指,袁承志一时之间,也不敢随意走动,只得静坐,等待天亮。 
  温仪这些年来,精神本就不好,如今连番遭受刺激,更是形同崩溃。她紧紧搂着袁承志不肯放手,口中不停的叫道:「雪宜,不要离开我!雪宜,不要离开我!」声调哀怨缠绵,袁承志听了也不禁心头恻然。他欲待推拒,但温仪死命的缠着他,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倾诉,十余年来的相思苦恼。袁承志听在耳中,就像被催眠一般,竟觉得自己彷彿真的变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。 
  温仪只觉心爱情郎重回身旁,倾诉紧拥之下不禁情动,她捧着情郎的面颊,香唇一凑,就吻了上去。情郎似欲推拒,她不由伤心欲绝的道:「雪宜!你难道变心了?我是温仪啊!」她依偎在情郎怀中啜泣了会,再次仰头亲吻,情郎不再迴避,默默温柔接纳,灵巧的舌头也渡了过来。十多年的相思一旦获得疏解,她顾不得羞耻,主动的褪下衣衫,要将赤裸的身躯完全奉献给,朝思暮想的情郎。 
  此时突地卷起一股阴风,洞穴之内忽然飘荡起几缕碧绿的鬼火,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个冷战,神智似乎模糊了起来。温仪赤裸的身体在绿光照耀下,现出一股妖艳的蛊惑美感,她柔情万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裤,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。袁承志只觉温仪全身柔若无骨,棉棉软软,紧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。他下体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,并且自动的就往温仪软滑的嫩穴,凑了过去。 
  袁承志只觉似有异物侵入体内,但又无法确知异物究竟为何?他明知温仪是青青之母,而青青又对自己恋恋深情,但却莫名其妙的对温仪赤裸的身体,起了超乎寻常的慾望。他的身体似乎已脱离意志的控制,自我行动了起来。他的双手在温仪嫩滑的身躯上,不停的游移,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,更强化了他的慾望。 
  温仪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,那时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,心心相印。两人不顾一切的欢好合体,就在那一天,有了青青。如今,那种感觉又来了,情郎搓揉着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躯,唤醒她沈睡已久的慾念,她觉得全身上下,都好舒服、好舒服。她探触情郎的下体,就像十八年前一样,她再次惊讶于他的粗壮硕大。 
  袁承志糊涂了,他明明没有运功提气,使用《御女密要》所载功诀,但阳具却展现出使用功诀时的极致。那儿不但整整大了一倍,并且还不停鼓胀,如灵蛇一般的扭曲旋转。 
  温仪将湿润的阴户凑了上来,阳具竟熟门熟路毫无阻碍,顺畅的扭了进去。一时之间,温仪只感万般空虚全消,一柱擎天真好;袁承志则是鲜嫩肉璧缠绕,穴内小嘴轻咬;两人均觉销魂蚀骨,忘却了一切烦恼。 
  温仪看似纤弱的身躯,此时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,她双手一撑,坐了起来,紧接着扭腰摆臀,就耸动了起来。她的动作轻柔曼妙,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,华雅妍丽;她的下体虽然娇嫩,却能吞噬巨大男根,而尽其欢娱。 
  袁承志只觉一波波的快感,连续不断的袭来,他顺其自然的享受那销魂的滋味,不一会功夫,精液就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,狂喷而出。此时,温仪伏下身子,送上了香唇。热烈的亲吻,延续了高潮的余韵,两人悠悠荡荡,不知不觉,进入了甜蜜的梦乡。 
  袁承志突然惊醒,只见一缕天光透顶而入,他慌忙整装,并替熟睡中的温仪也穿上衣裳。昨夜的激情缠绵,疑幻似真,充满诡异,不禁使他怀疑,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确实附身,并藉自己和温仪了却前世相思? 
  脱困之后,温仪拒绝和袁承志返回居处,坚持要回温家找寻青青。她神情平和的道:「袁公子,你不用为我耽心。雪宜昨晚告诉我了,我们就要永远在一起了。雪宜很高兴有你这个传人,他要我代他,谢谢你。」 
  说罢,施施而去,再不回头。袁承志望着她的背影,百感交集,恍然如梦,一时之间竟是痴了;呆立良久,方才怅然归去。 
  
  
  
   
  
  
  【五】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【1】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 
  两个外国军官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会话,出去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。这女子年纪甚轻,身量颇高,像貌极美,众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纪,料想是二十岁左右。只见她发色金黄,肌肤雪白,眼珠却是碧绿颜色;她穿着件鹅黄色的无袖上衣,嫩白浑圆的臂膀,整个裸露在外,伸手揎臂之际,腋下金黄色的腋毛清晰可见。她项链、手镯、耳环,无一不备,全身珠光宝气,香风阵阵,在灯光下实是明艳照人。 
  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,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归本国。彼得是她父亲的部属,与若克琳相爱已久。雷蒙官阶较高,自负风流,想横刀夺爱,因此逮到机会便挑逗撩拨若克琳。彼得看在眼中,心生不满,但碍于他是长官,也只得忍气吞声。 
  袁承志从来没有见过外国女子,不免多看了几眼,青青醋劲发作很不高兴。当晚便潜至若克琳屋外,想要伺机作弄,给她难看。屋内传来叽哩咕噜的说话声音,青青一句也听不懂,她沾湿纸窗,弄了个小孔,向里窥视。只见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,若克琳咯咯直笑,状极欢愉,想是雷蒙说了个西洋笑话,逗得她开心。 
  一会雷蒙突地上前,搂抱若克琳,若克琳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么,但看她那模样似乎是要雷蒙放手。雷蒙不理她,进而将手伸入裙里,摸了起来。若克琳死命挣扎,并尖声惊叫,但雷蒙变本加厉的将她推倒床上,并试图脱下她的衣衫。两人纠缠一会,雷蒙吻上了若克琳,手也在若克琳腿裆部位搓揉,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,反而搂抱着雷蒙哼唧了起来。 
  青青看得面红耳赤,但也觉得奇怪;为什么这洋女人先是挣扎反抗,而后又哼哼唧唧,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样呢?此时若克琳的长裙已被撩起,露出雪白的大腿,青青定睛一看,顿时羞得满脸通红。这若克琳竟然没穿小衣,下体赤裸裸的显露出来,那金黄色的阴毛,看起来湿漉漉地,实是淫秽异常。突然彼得破门而入,拽开雷蒙,二人扭打了起来。青青见状,悄悄回房,心中兀自情慾翻腾,久久无法平复。 
  袁承志见青青欲言又止,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,便道:「青弟,妳不想讲,我可要回去了。」青青急了,拉着他不放,满脸通红的将适才所见,说给袁承志听。袁承志听罢莞尔一笑道:「妳几时有了这种癖好?喜欢偷窥他人亲热。」青青羞得无地自容,但过了会不禁又好奇的问道:「大哥,为什么那西洋女子,给那男的一摸那儿,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?」 
  袁承志研习《御女密要》,又经历了安大娘、红娘子、温仪等不同的女子,对于此道已是颇有心得。他情感上对青青绝对忠实,但于肉慾上却能因地制宜,不过度拘泥于礼教的束缚,这种灵慾分离的先进态度,实已接近现代的观念与水准。 
  他禀赋忠厚,个性随和,但于大节上却决不含糊。他知道青青对自己一往情深,又是纯洁处子,因此始终是相待以礼,未曾逾越。此刻见青青情慾盎然的模样,不禁笑道:「妳不用想那么多,等我俩成亲,妳自然就知道了。」说罢走了出去。 
  青青听袁承志如此说,显然已认定自己为他终生伴侣,心中不由雀跃欢喜。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,仍不免心猿意马,她不自觉的探抚下阴,触手之下,湿湿潮潮的,春水竟已浸透了裤裆。 
  这日雷蒙、彼得公事繁忙,若克琳便要翻译钱通四陪她到处逛逛,两人所到之处,无不引人侧目,造成轰动。若克琳美好的身段、暴露的穿着,更吸引了一干登徒子尾随其后。两人行至一处古庙,只见林木苍苍,杳无人迹,而尾随已久的四名大汉却仍紧紧跟随。钱通四觉得不妥,要若克琳早点回去,若克琳游兴方炽,哪肯就走。此时四人突然窜上,将两人架进古庙。 
  四人要钱通四传话,叫若克琳脱光衣服,免得扯破了可惜。若克琳原本惊慌失措,但听说四人要她脱衣后,不禁心情放松,笑了起来;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些话,要钱通四翻译。钱通四结结巴巴的道:「各位好汉,洋姑娘说,你们想要和她作爱,她也很高兴,但是她要先看看各位的本钱够不够。」 
  四人一听面面相观,半晌才由一个麻脸汉子代表发言,他道:「他奶奶的!这作爱是啥玩意?还要本钱?」钱通四心想对粗人必须说粗话,但这作爱该如何翻译,却也大伤脑筋。于是说道:「洋姑娘说,你们要就,不过要先看看大小。」 
  四人一听也觉好笑,当下将钱通四绑在柱上,便开始脱裤。若克琳知道四人只是劫色,倒并不怎么害怕。她心想:这东方男人那儿,不知和自己同胞可有两样?于是便大大方方的就脱了个精光,准备尝试一下异国风味。四人加上个钱通四,合共五人顿时都傻了眼,这洋美人可真是让他们大开了眼界。 
  只见她一身肌肤真是像雪一样的白,两个奶子又大又挺,那奶头像似粉红色的花生米,颤巍巍的镶嵌在嫩白的大奶上。再往下看,那妙处微微隆起,长满金毛,鲜嫩樱红的肉缝湿漉漉地,像要滴出水来一般。那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,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。耸翘硕大的臀部,更是丰盈无瑕,柔软无比。 
  这若克琳还怕他们看不清楚,前后左右转动身体,一会弯腰,一会挺胸,一会耸臀,五人看得头晕眼花,慾火如焚,还没上阵,四人已有三人先就洩了,余下一人,望着赤裸裸的若克琳,竟然自惭形秽,不敢上前。若克琳见四人裤子脱了一半,却又停住了,且脸上神色古怪,不知是何缘故? 
  于是又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,绑在柱上的钱通四慌忙翻译:「你们为什么还不上来?是不是我长得不好看?时候不早了,你们再不来,我要回去了。」余下那一个,一听这洋姑娘竟这般骚浪,口中叫了声「乖乖个隆叮咚」,再也忍不住,「噗」的一下也喷了出来。 
  四人垂头丧气的羞愧而去,均觉在洋姑娘面前,这个脸可丢大了,简直是国家民族的罪人。因此回去后广求壮阳密方,冀图重振大汉雄风。一时之间竟蔚为风气。流风所及,时至今日,国人仍偏好种种壮阳强精密方,实皆肇因于此! 
  若克琳躺卧床上,思及日间经过,深觉慾情不满,心中不禁大骂中国男人没用。昨天彼得和雷蒙刚为她打了一架,因此两人一时都避免找她,以免不期而遇平添尴尬。她睡不着又实在无聊,不禁自个手淫了起来。 
  忽然外面一阵吵杂,枪声大作;飕的一下,一个人窜进她的房间。她大吃一惊,方待惊叫,来人已迅快的钻入她的被中;手淫一半尚未尽兴的她,赤裸身体突然遭受紧密碰触,一时之间只觉手软筋麻,刺激无比。 
  此时雷蒙带领十几个枪兵敲门,要求入屋检查,她不禁一阵犹豫。一来她适才手淫全身赤裸,二来被中钻进一个人,如被发现势必解释不清。她尚未回答,雷蒙已等不及破门而入。 
  这若克琳自小听多了英雄美人的故事,总想有朝一日,自己也能如故事中一般,适时救助落难英雄。这时机会难得,怎能轻易放过?她抬起身体靠坐床头,膝盖曲起顶住棉被;并示意被中之人,趴伏双腿之间。 
  雷蒙一进屋,看见若克琳酥胸半露,紧拉被子遮掩身体,显然是裸睡并未穿衣。因此急忙向若克琳道声歉,随意在屋内看了看,就收队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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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被内之人见搜索队伍已撤,忙欲起身;但若克琳两腿一夹,拍拍他的头,示意他稍安勿燥,那人会意果然静静趴伏不动。若克琳嫩滑的双腿柔软如棉,硕大的乳房弹性十足;那人身处两腿之间,脸贴双乳之上,不是柳下惠,又怎能坐怀不乱? 
  咦!究竟何人有此旷世艳福?哈!七省总盟主袁承志是也! 
  
  
  
   
  
  
  【六】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【2】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 
  原来袁承志获悉洋人大炮将转而对付闯王部队,因此夜探虚实以拟对策。适巧洋兵正在操练打靶,枪声一响,袁承志以为行踪已洩,飞身而出,却正好让洋兵当成了活靶。袁承志知道西洋火枪厉害,忙施展神行百变身法,飞跃闪避。但数十杆枪齐放,实是闪躲困难,因此趁隙窜入客栈,在各房间中穿梭进出。洋兵无法确知其在何房,是故逐屋搜索,不料若克琳刻意掩护,遂使洋兵无功而返。 
  那日程青竹将一叠金洋运功捏成一柱,若克琳印象深刻。此时她认出袁承志是变戏法一夥的,不禁心中暗喜;她想这年轻人定然也会中国戏法,却不知能不能将那儿也变得如金洋一般的硬?她慾火愈炽,一边叽哩咕噜的叫袁承志脱衣,一边自己动手就扯了起来。 
  袁承志虽听不懂她的话,但见她面上一副媚浪饥渴模样,猜也猜到了十之八九。当下心中暗想:「这洋姑娘适才替我掩饰,倒也好心,不妨使出功诀让她痛快痛快。」于是便顺着她,褪下衣裤。 
  袁承志本钱虽说不小,但在洋人眼中,却也普通。若克琳探手握住,发现硬度倒是胜过同胞,于是慌忙示意袁承志尽快插入。袁承志摆摆手,指指下体,要她注意观看,若克琳会意,便强忍慾火,紧盯着袁承志那根肉棒。她心想,难道这年轻小伙子又要变中国戏法? 
  袁承志本性并不喜爱炫耀,但此番面对洋女,实有关民族自尊,不由得使出十成功夫,卖力表现。若克琳只见袁承志的阳具突地颤动起来,并膨胀延伸,愈益长大;那龟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一般。她大张着嘴,看得目瞪口呆,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景象。此时阳具灵活的扭曲旋转起来,若克琳只觉得心脏紧缩,下体一阵一阵的抽搐,她再也忍不住了,伸手紧握阳具,一抓便塞向穴内。 
 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,见她性急的模样,当下也不再客气。他运足功劲,脸不红,气不喘,一口气就抽插了十周天之数。何谓周天之数?天罡三十六,地煞七十二,合共一百零八;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。这一番直插得若克琳叫爹、喊娘、呼上帝;舒服得又哭、又笑、又撒娇;淫声浪叫,真是惊动四邻,声动屋瓦。把个袁承志吓得一愣一愣的,忙着伸手替她掩嘴。 
  若克琳这史上最大的浪叫声,立刻惊动了整个客栈,所有的洋兵几乎同时起立致敬,集体手淫了起来。她左右两边房,分别住着雷蒙与彼得。雷蒙以为若克琳在和彼得作爱,心中妒嫉得要命;彼得认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,更是气得要死。两人听了一夜叫床声,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,情敌的床上功夫确实是高人一等,非常伟大。 
  若克琳自出娘胎,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。袁承志勇猛快速的抽插,配合火热粗大、会自动拐弯抹角的阳具,将她弄得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 
  那种又是舒服、又是痛苦的复杂感受,使她想要停止,但又舍不得;不想停止,却又受不了;大大小小的高潮持续不断,使她狂呼乱叫,抽搐痉挛;终于在一阵腾云驾雾的虚脱感觉下,她畅快的昏死了过去。 
 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犹未射精,他好整以暇的依照《御女密要》之回春法门,潜运功力,温柔的按摩着若克琳赤裸的胴体。他由脸颊、肩膀、手臂,迂迴至胸膛、小腹,转而大腿、小腿,最后停伫足心涌泉穴上。若克琳经他一阵搓揉,悠悠醒来,只觉神清气爽,通体舒畅;顿时之间,竟感心中充满爱意,似乎这辈子再也无法离开,这不知名的中国爱人。 
  袁承志按摩之时,也细细观赏评鉴,洋女若克琳美妙的裸身,与白嫩肌肤柔滑的触感;他发现洋女确实与中华女子有显著的不同,最明显的差异就是洋女什么都大。像这若克琳,眼大、嘴大、奶子大、屁股大,就连那肉穴也远较他接触过的中华女子大得多。其次是情动时的反应,这若克琳该叫就叫,该扭就扭,积极主动,毫不羞瑟,不像中华女子含羞待怯,欲迎还拒。至于在肌肤柔嫩度上,洋女则略逊国人,不过弹性奇佳,亦有补强之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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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时若克琳体力恢复,慾念再度勃发,她示意袁承志躺卧休息,自己则使出浑身解数,取悦服侍袁承志。她用纤纤玉指沿着肛门一路向上轻搔,至子孙袋再转而向下,往复来回,手法轻柔。她的嘴巴、舌头也没闲着;忽而将两个蛋蛋含入口中轻吮,忽而在龟头上舔绕几圈,袁承志大感惊讶,心想:「就是《御女密要》上也没记载这些花样,洋人在这方面果然另有专长,不可小观。」 
  袁承志在若克琳爱抚之下,不禁舒服得情动慾起,那根为国争光的肉棒,也一颤一颤的蠢蠢欲动。若克琳见时机成熟,于是跨身而上,缓缓的将那根不甘寂寞的阳具纳入体内。她以粗大、坚硬、火热的肉棒为中心点,摇摆耸动了起来。她浑圆丰满的臀部,熟练的作着圆周运动;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,也上下左右的晃动。袁承志享受着异国风情,不禁也飘飘然,激发起强烈的慾望。 
  他翻身而起,将若克琳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怀里,若克琳两条雪白的大腿,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。袁承志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,一上一下的扶摇,并且在室内来回的走动,这有个名目叫《走马观花》。若克琳从来没经验过这种方式,一时之间,既舒服又刺激,身体心理都感到晕陶陶的,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。 
  由于她两个嫩白的大奶正对着袁承志的面庞,因此袁承志来回走动之际,也不时在她鲜美敏感的奶头上,舔吮轻咬。此时若克琳下体深处,袁承志灵活的肉棒,在那东扭西转,撩拨挑逗;而来回走动,上下颠簸,更加强了磨擦的效果。 
 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愉悦感,以奶头及阴部为中心点,就像水波涟漪一般的扩散开来。 
  若克琳销魂舒爽之际,也不禁对于这中国爱人的惊人神力,与强劲耐力,打心底产生了由衷的佩服。 
  袁承志舞弄了半个时辰,不觉脊椎麻痒,下体舒畅。他情知高潮将至,于是托摇益速,走动愈快;他不想运功强忍不洩,因此当龟头酥麻之际,他便紧搂若克琳不动,让蓄积已久的阳精,尽情的倾洩入湿滑的肉穴中。 
  他首度在若克琳体内喷射出阳精,那股强劲,炽热的激流,冲的若克琳打骨髓里,生出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,快感强烈的程度,实在无以名之。她不断的颤慄抖动,狂嘶急喘,全身也汗如雨下,抽搐痉挛;一会,她再度愉悦的瘫软在,袁承志无敌的中华肉棒之下。 
  洋人的大炮尽毁于胡桂南的妙计之下,雷蒙战死,彼得率队投降。袁承志宽大善待洋兵,赢得彼得衷心感佩,因而献上海岛图一张。当洋兵整队欲行之时,若克琳突然拉着翻译钱通四,来到袁承志身前。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,急急的要钱通四翻译。 
  钱通四面有难色的心想:「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脸,这种话也说的出来,这会有男有女一缸子人,怎能据实照翻?」。他想了半天,掐头去尾改中间的,说出这番话:「你是男人中的男人,英雄中的英雄,我永远忘不了你;也希望你能记得,在那遥远的葡萄牙,有一位姑娘若克琳,在默默的想念你。」 
  袁承志心想:「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。」当下望着她微微一笑,若克琳可没那么含蓄,她跳上来,搂着袁承志,就是一个热吻。袁承志吓了一跳,尴尬的望着一旁醋劲大发的青青,心中暗道:「这下子,不知又要惹出什么事来!」 
  
  
  
   
  
  
  【七】青年袁承志重会安大娘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 
  袁承志无意中救了安大娘、李岩两位故人,心中十分欢喜。安大娘已认不出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当年的幼童袁承志;但袁承志却一眼就认出了安大娘。虽然相隔十年,但安大娘的模样却并无太大改变,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,反倒平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。因李岩在场,两人未及深谈,便匆匆话别。此刻袁承志得空,思念益发殷切,便起身往访安大娘。 
  胡老三眉飞色舞的说道:「贾六、张七,你们是好兄弟,所以我才找你们一起干这档子事。你们倒想想看,如果那娘们不好,安大人为什么要再三的差人寻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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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贾六色咪咪的一笑,道:「你老哥的眼光,咱们当然信得过,只是安大人那儿……」 
  胡老三道:「你俩放心!安大人对这婆娘已死了心,不会再找她了。嘿嘿!安大人不要,咱们兄弟难道也不要?况且这婆娘美的紧,又骚的紧,弄起来还不知有多带劲呢?」。 
  张七疑惑的道:「这婆娘既然这般的好,你怎么舍得让我俩分一杯羹呢?」 
  胡老三尴尬的道:「我也不瞒两位,我在这婆娘手下吃过亏,我一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」 
  安大娘给安剑清一闹,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,自己及李岩都将落入锦衣卫之手;看来这地方也不安全,还是及早搬迁为妙。虽然她释放安剑清时,安剑清允诺永不再来纠缠,但他的话又怎么能信?她看着这住了五年多的地方,不禁有些依依不舍。清扫收拾了一阵,天色已晚;她心想,再睡一晚,明个一早就动身吧! 
  秋老虎肆虐,天气依然燥热,安大娘忙了一阵,已是汗湿衣裳,于是打水进房洗浴净身。此时三条人影,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,到了安大娘屋外,为头之人打了个手势,三人立即趴伏不动,倾耳静听。屋内传出阵阵水声,三人相顾,会心一笑,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向里窥看。 
 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,一面洗浴,一面胡思乱想。她一会想到明日启程,究竟应往何方?一会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样?此时她正擦洗小腹部位,手指触摸之际,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时,替自己搓揉抚摸的往事。一股甜蜜、羞惭的复杂感觉侵入心头;承志已长大成人,不知对于过去的事情有何看法?会不会因而看不起自己?思虑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。她幽幽的叹了口气,站了起来。 
  屋外偷窥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,下面的弟弟也全体竖立了起来。安大娘沾满水珠的裸身,实在是太美了!那圆润丰满的胸部,硕大嫩白,高高耸起;晶莹的水滴沿着光洁的乳沟,滑过平坦的小腹,跌入那芳草淒淒的三角森林;森林中暗藏的小沟兀自缓缓滴淌着多余的积水。她拿起毛巾,擦拭身体;摆荡之间,香臀掀浪,玉腿扬波,春光绮丽,美不胜收。三人看得呼呼直喘,也惊动了全裸的安大娘。 
  她慌忙跃至床边,欲待取衣遮体;但三人那能给她如此机会?安大娘方拿起长袍,三人已破门而入扑了过来。安大娘无奈之下,只得将手中长袍疾挥而出,化作一式八方风雨,击向三人。本来以她的身手,三人齐上,未必能赢;但一来变生肘腋,猝不及防;二来全身赤裸,羞怯之下,拳脚施展不开;因此不一会功夫,安大娘便为三人制住。 
  安大娘穴道被制,躺卧床上,她紧闭双眼,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,显得无比的苍白。贾六、张七,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,不时还探手拨弄那鲜滑柔嫩的肉缝;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。三人舞弄了一会,均觉慾火炎炎,无法再忍,于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。为了排定顺序,三人竟当场划起了酒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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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时之间哥俩好、宝一对、三星照、四季财,呼声不断,形成一副极不协调的画面。 
 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,他心中不禁诧异,心想怎么安大娘住处竟然如此热闹,难道闯王打了胜仗,众人在此庆祝?他到了屋前,只见门板破碎,散落一旁,心中不禁疑惑。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,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。他跨步进入屋内,一时之间,大伙都傻了眼。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,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,夜晚竟然还有人来。 
 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,赤裸躺卧床上;一旁三人光着身子,阳具高高翘起,意欲何为,不问可知。他心头火起,首先发难;上去就是两个重手,贾六、张七,哼都没哼,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。胡老三吓得发抖,勒住安大娘的脖子,想要胁袁承志。他还没开口,噗的一声,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,袁承志随即飞身而上,一掌将他击出窗外。发锥、飞身、击掌,一气呵成,迅捷无比,屋内竟是一滴血也没沾上。 
 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后,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,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逢,不禁都百感交集。安大娘叹道:「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!……」她说了一句,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么。 
  袁承志见状忙道:「安婶婶,妳没事吧?他们有没有……」他话还没说完,安大娘便打断他道:「你放心,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。」她顿了顿又道:「不过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,噁心死了。承志,你坐一会,婶婶要去洗洗乾净。」 
  由于房门已毁,袁承志又在屋内,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;反正这儿僻静,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,她也无虞有人偷看。至于袁承志看不看,她根本就不在乎,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,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? 
  花啦花啦的水声,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,那种感觉熟悉、亲切、温馨。十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,清晰的浮现脑际,他不由得来到窗前,静静的欣赏安大娘美妙的浴姿。 
 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,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,雪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,显得迷离恍惚,益增朦胧的美感。她如同袁承志一般,也陶醉于过往的甜蜜回忆;冰凉的井水,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,颤慄引发心中层层的涟漪。她如十年前一般,回首向窗间一撇,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;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,依然默默的凝视。 
 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,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,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绕住她的身体,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。她擦乾身体,不再穿衣,迈着轻盈的莲步;赤裸洁净的,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。此时,无需任何言语,袁承志抱起她,静静的走上床去。 
  袁承志运起功劲,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,这是《御女密要》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《贞妇吟》;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,只有木桑道长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;其功效神奇,不唯有催情之功,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。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,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,一股强烈的骚痒感,由骨子里直往外冒;刹时之间春潮氾滥,下体已是湿淋淋的一片。 
 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,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,而是愉悦的淫水;他食、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,缓缓的搓揉了起来。安大娘只觉全身软棉棉、晕陶陶的,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,飘飘忽忽,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。她脸颊通红,秀目紧闭,身躯微微颤抖,双手紧搂袁承志;沈重的鼻息,夹杂着一两声娇喘轻叹,使袁承志不禁意乱情迷。 
 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,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。饱满白嫩的乳房,依然坚挺;花生般的乳头,照旧樱红。平坦结实的小腹,仍复滑润;茂密齐整的阴毛,黑亮如昔。那湿漉鲜嫩的肉缝,色泽淡红,显然久已无人问津;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,软滑柔纫,丰盈更胜从前。 
 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,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嫩白的大腿,深情款款的将阳具凑了上去。春情满溢的安大娘,充满期待的迎接着他的侵入,但当龟头划开肉缝之际,她突感讶异惊惧;阳具的粗大,远超过她的想像,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拒,并且娇怯的低声道:「承志!你那儿太大了,婶婶有点怕!你……你轻一些……」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,只是紧顶着娇嫩的阴户,爱怜的在那磨蹭。 
  湿滑的淫水,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,不一会功夫,阳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了进去,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「唉哟」,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。此时情景可不比从前;一个是,异禀复加神功,雄伟非比寻常;一个是,虎狼之年久旷,饥渴真正难当。雄伟非常抽插猛,饥渴难当性慾强;两人这一交手,可真是没完没了,情趣盎然。 
 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嫩穴,如今突遭袁承志这粗大健壮、古灵精怪的阳具,在里面抽插钻探,四处撩拨;一时之间,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。而袁承志面对娇美更胜往昔,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,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;他就像回到幼时一般,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欢愉。他不但将《大阳诀》使了个十足十,就连从未用过的《灵舌功》也一并搬出来试练。 
  他的舌头也如阳具一般,忽地长了一倍,并且可软可硬,灵活有如蛇信。此时下面,他粗长的阳具悠游进出于鲜嫩湿滑的肉穴;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,则舔、刷、钻、探、吮各具其功的,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、面颊、耳际、脖颈、嘴唇等处下功夫。安大娘全身上下,里里外外,无一处不舒服,无一处不爽快;霎时之间,高潮就如海浪一般,一波波的涌了上来。她娇躯直颤,呻吟不断,整个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。 
 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,尽出其技。一会男上女下,一会男下女上;忽而正面进攻,忽而背后进击。什么龙翻、虎步、猿搏、蝉附、龟腾、凤翔、兔吮毫、鱼接鳞、鹤交颈,各种体位姿势,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。如果现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,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;因为她已欲仙欲死,舒服的说不出话来。 
 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,娇柔妩媚的道:「承志,你会不会看不起安婶婶?」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,一边诚挚的道:「怎么会呢?安婶婶在我心目中,又像妈妈,又像妻子;和婶婶在一起,我感觉无忧无虑,自由自在,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;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……」 
  他还没说完,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;亲吻道尽了一切,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。 
  
  
  
   
  
  
  【八】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【外一章1】 
  
  作者:飘渺DE狼 
  大殿中酒香四溢,乐音悠扬,无数的珍馐美馔,几十种奇珍异果,都无法令皇太极释怀。袁崇焕之子袁承志,行刺不成,失手被擒,却誓死不降,坚拒为其所用。这使得胸怀大志的皇太极,感到极度的不快。 
  宴会进行不久,他便觉得厌烦;于是轻车简从,先行离去。临走时他吩咐孝庄文皇后代为主持,并交代要好好款待赏赐,护驾有功的一干人员。皇太极一离开,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络了起来。 
  端丽娴雅的文皇后,巧笑盈盈,美目盼盼,有功的大臣、侍卫,无不如沐春风,胸怀舒畅。就连一向自视极高的玉真子,也在她眼波流转之下,有了心荡神驰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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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文皇后又名大玉儿,在清史上可是个大大有名的传奇人物;她周旋于皇太极、多尔玘兄弟之间,左右逢源,倍极宠爱。也曾诱降明朝大臣洪承畴,替清人入主中原,立下关键大功。皇太极暴卒,她以一介女流,竟能于诸王环伺之下,使其冲龄幼子福临接掌大位。其善用天赋美貌,手腕之圆融巧妙,有清一朝,可说不作第二人想。 
  玉真子护驾居于首功,文皇后擢其上坐,并殷殷劝酒,切切垂询。玉真子耳闻文皇后珠玉般的温婉语声,目视文皇后美艳妩媚的容貌,心中不禁邪念陡起,他暗惴:「道爷纵横天下,遍尝美色,却从未见过如皇后这般柔媚温婉的女子,如能与其……」 
  他脑中正胡思乱想,眼前白影一晃,原来皇后执壶为其斟酒;他回过神定睛一瞧,只见皇后十指纤纤,白净嫩滑;肌理细柔,温润如玉。手指已是如此,其他部位,可想而知。 
  皇后眼波流转,笑盈盈的说道:「道长需何赏赐,尚请明言,皇上已授权哀家,当不至于令道长失望。」 
  玉真子见高台上座,并无他人,且下座众人,距离甚远。便凝视皇后,低声答道:「一亲芳泽,于愿足矣!」 
  皇后闻言一惊,旋即似笑非笑,含威带怒的道:「道长乃方外之人,何敢出此妄言?岂不知旦夕祸福,天威难测?」 
 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,回道:「皇后岂不闻方外之人手段高?贫道颇精风鉴之术,观乎皇后秀眉微乱,眸子泛彩,此乃春心动,杏出墙之兆。贫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,特来度化皇后,怎可说是妄言?」 
  文皇后闻言俏脸飞红,大吃一惊;心中暗想:「这道士果然有些门道,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,寻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,嗯……」她眼波流转,嫣然一笑,直视着玉真子道:「欲听霓裳羽衣曲,夜半无人私语时。」玉真子只觉神摇意驰,灵魂彷彿已飞到了九霄云外。 
  要知这玉真子,武功高强,行事邪僻;这帝王将相在他眼中,也不过和平常人一般。至于他这个护国真人,更是可干可不干,所谓「无求品自高」,故此,他乃敢肆无忌惮的大放淫秽厥词,情挑皇后。如今皇后许他夜半私会,他欣喜之余虽感怀疑,但自恃武功高强,对于可能发生的凶险,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。 
  夜深人静,一片寂寥,玉真子潜入皇后居处永福宫,藏身卧房旁大树上,先行窥探虚实。只见卧房内灯火通明,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。皇后笑盈盈的一面净身,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,观其神态,平和欢愉,并无丝毫异常之处。 
  大浴盆内香汤霭霭,热气腾腾;文皇后的肌肤,嫩白滑腻,丰腴可人。玉真子心想:「这皇后倒像是个偷惯了的行家,幽会前还知道要先洁净身体,嘿嘿!道爷真是艳福不浅啊!」其实玉真子这般想法,可是自作多情,会错了意。皇后岂会为了他,而特别沐浴净身? 
  要知这文皇后慧眼独具,她深知对女人而言,柔嫩的肌肤,妖姣的体态,其重要性,丝毫不逊于美貌的容颜。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练天竺瑜伽,以维持优美曼妙的体态;每日更以特殊香汤沐浴,并辅以密制油膏涂抹按摩,以使细致的肌肤更形柔嫩。在十数